Friday, March 23, 2007

新聞一則

看了今天報上一則新聞,令人傷感,復有一絲淒美浪漫感覺。

日前一名廿一歲港大女學生被發現橫屍沙灘,昨日出殯,她遠在阿姆斯特丹的廿七歲印度裔男友千里迢迢趕來送最後一程,坐在家屬席,默默摺折金銀元寶,據說焚化遺體時,更是激動非常。警方說死者死因無可疑,估計為自殺,但家人及男友堅持死者生性樂觀,決非自殺,要求警方深入調查。

女大學生與印籍男友兩年前在羅馬邂逅認識,好像一見鍾情,自此墮入愛河;男友現在荷蘭阿姆斯特丹一家大學當助教,無奈男方家人强烈反對二人來往,故女學生毅然決定去阿姆斯特丹一趟,以跟男友說清楚,並結束這段似是痛苦的戀情。那天她原會乘搭荷航KL888前往阿姆斯特丹,但出門晚趕不上飛機,便獨自到一沙灘,並給遠方男友發了短訊,最後卻不知為何魂斷海邊。在靈堂上傷心的印度男友說,如伊人仍在生,他會立即與她結婚,不會理會家人是否同意。

一個香港人一個印度人,相識在古都羅馬,是怎樣的千年情縁凝牽千里? 往後天各一方,東方海港遙掛西方運河,魚雁相通的愛情有多深? 兩年內他們見了面多少次? 何時談婚論嫁? 男方在印度可會是何等望族,故家人强烈反對此段異國姻緣?

[異國情鴛驚夢散,空餘一點情淚濕青衫。]

Monday, March 19, 2007

略說獅城

之前去過新加坡兩次,但都是蜻蜓點水, 印象不太深, 但新加坡人自家人聚在一起聊天講閩南話,卻感覺好親切。 畢業後第一份工是一家新加坡公司,現在工作也不時要跟新加坡人打交道,接觸多了,對新加人觀感並不太壞;可能他們英語普遍較流利,好像都比較proud,很有自信心似的,但有些卻給人arrogant感覺,另一些還可能有點mean,刻薄討人厭。第一份工那時候,就有一個新加坡經理跟人談好條件,讓人送貨上門,貨到後他卻臨時要壓人價,好過份。

這回可算是第一次到新加坡旅遊,是漫無目的到處遊逛,感覺不錯。他們市中心的舊建築好像保留得比香港好,由於地方小,信步而行也很舒服愜意。[不知道新加坡人的集體回憶多不多呢?] 他們沒有香港那些飲食大集團壟斷,每區的大牌檔都有地道特色,又不太貴,每碗麵/粉/飯呀平均3坡元,交通費也好像比香港便宜,每程地鐵平均1坡元,從市區到機場平均也只一塊五兩塊坡元而已。買地鐵票卻有點麻煩,每張票都要給1元押金,坐完地鐵要去vending machine做refund,不知真正用意何在?

[小印度]挺有趣味,頗exotic feel,很異國風情。我想新加坡其中一個特別地方,就是你要跟少數族裔做鄰居,表面上都很融洽,但不知內裡會否相互歧視或敵視? 市面所見,一些比較低下的工作好像都是印度人做的多。由於有地鐵,所以也有一些好像我們衞星城市(現在還有人這樣叫嗎?)的新區,很新很乾淨,去走一走也很有趣。新加坡男生要當兵,見那些阿兵哥放weekend,軍服上都綉有自己名字,蔚藍天空下,各族裔走在一齊,箇中家國情懷,香港人就完全體會不到了。

所拍的照片有Bukit Timah Summit,該地應是新加坡最高點,他們自誇是世界上最接近市區的熱帶雨林,媲美巴西聖保羅,其實那裡就像我們的麥理浩徑, 但規模小得多,有2-3條路線,煞有介事地冠以不同名稱,rock path、rainforest fall,但兩三個鐘頭即可全部走完,也不太辛苦。

現在新加坡人,尤其是年輕的,都不講閩南話了,只講華語,令人有點失落。或者李大家長李光耀好功利,看見中國崛起,就要全民學華語、寫簡體字,以前害怕共產黨滲透,就嚴禁國民學中文;現在看見賭可帶動發展,便不惜打倒昨日之我開賭,據說現有兩家casino正密鑼緊鼓建設中。此一時彼一時,但這或者乃小國生存之道吧。

當地中文電視台節目,經常我國我國什麽的,好像很有國家觀念似的,但不知為何,我卻覺得有點突兀,有點odd, 當地電視劇有關於歷史的,好像都想强化這一點。走過市中心,有個路牌寫着[speaker’s corner], 不知這是新加坡人自由的象徵還是諷刺? 像他們聞名的鳥雀公園,新加坡本身會否就是一個大鳥籠? 香港又如何?

Saturday, March 17, 2007

花問

茫路心事杳
一夜獨寂寥
欲問花期何時了
但盼報春鳥

Monday, March 12, 2007

猴年馬月的千里之行

什麽是為辯論而辯論? 這不是場為特首選舉而辦的論壇嗎? 還是這本是一場事先張揚結果的所謂選舉,辯多無謂,徒浪費空氣? 抑或香港人不配有多於一候選人的選舉,合該某人黃袍加身,有競爭沒進步? 或者小圈子選舉,本質[圍威餵],所謂選舉辯論,只是貽笑世人?

什麽是潑婦駡街? 辯論不是應該針鋒相對,突出自己與對手不同的地方,並指出對手見解有何不足? 只要言之有理,你或可不認同,又何需强誣別人駡街? 會否評論者自己本身也是潑婦,不也是一點一點細數辯者的不是,何異於辯者在論壇上攻擊其對手的不足處? 綜觀雙方表現,這為何不是一場旗鼓相當的針鋒相對,而硬要負面貶之視之?

有說辯者沒有闡述自己的政綱,但我聽了整場辯論,縱使事先沒有細閱有關資料,也知道梁堅定不移爭取2012年實行雙普選,因為他認為有了普選,特首的任命才有認受性,不會於某些關鍵時刻受到某些財閥、權貴、勢力的影響而有所被牽扯、退縮;他支持小班教學,倡議十五年免費教育,並認為香港有足够的財政資源以付諸實行;他認為有些問題應該立法才能徹底解決,如最低工資、建築屏風效應等,政府以搞什麽協調運動相勸,只虛與委蛇罷了;至於經濟,他也表示政府要維持小角式,做好各種營商環境,其餘的應由民間自由施展拳腳,政府不要作為投資嚮導,而公司企業除了北望神州,也不要忘記香港。而曾則矢志相信金融業將是香港的經濟龍頭,一個行業可養起一千多萬人,就像紐約及倫敦。

有關香港財政儲備,一些有識之士指出,梁說有9100餘萬並沒有錯,只不過表達或有欠清晰,而曾指這9100萬並不是完全香港政府的錢,其中有3000多萬為發鈔銀行的押金,則明顯不對。會後有人問財政司司長唐英年誰對誰錯,唐支吾以對,不敢直斥誰非,這事之曲直或已露端倪。

梁說中央也認同民主,其實不需要修改基本法,只要香港人眾志一心,2012年實行普選並不是夢,對此曾回應說:香港人知道什麽是謊言,什麽是現實。基本法白紙黑字,梁應沒說謊,誠信可貴,曾也不會說謊,那究竟什麽是曾所指的謊言呢? 基本法原是一紙謊言? 中央認同民主只是虛情假意? 或許這才是香港人揮之不去的哀痛現實。

漁業界代表嚴詞詢問梁如當選特首,將如何幫助捕漁業,梁表示曾主動欲與漁業選委見面,惟對方卻閉門不納;法律界代表氣沖沖質問曾,他們曾多番要求與之見面,但對方卻拒人千里;據說漁業界選委全部提名曾,而法律界則全數推舉梁,這當中的追逐、躲避,或許也是小圈子選舉的特色吧。梁表示如不欲行業委靡不振,(香港漁農業究竟現時是如何規模的行業,可長期為某些陣營在香港政治版圖上佔據議席?)須從詳計議如何保護魚穫來源,曾譏梁魚穫之說不知所云,梁指曾不識行業之需要,曾反駁如不知行業需要,為何能得漁業界所有提名票。可能香港當前所謂選舉並不需要講求某行業的實際境況,只要懂得利益如何搬弄、輸送即可,那怕實際境況或已是日落西山。

在梁己用完所有發言時間而曾還有一分數秒,曾說並不是每樣事都可靠法律解決的,似揶揄梁不懂人事調撥之道,也似對法律治港有所保留。但曾也口口聲聲表示悍衞香港的法治,那麽何時法治,何時人事疏爬(人治?),究竟應如何拿揑? 或者香港真的要與中央融合,法治只不過是工具,所謂[依法],乃[依他們的說法]之謂也?

評論者質疑梁想當[民主之父],欲剽竊前人、先行者為香港民主努力的成果,如此想當然的評論,那又與潑婦駡街何異? 評論者又說鄔維庸的人大之位,中央會讓劉迺强補上,並以此証明中央政府也已變得開明,能容納民主人士參政,劉比鄔開明民主,如不是指鹿為馬,應也是不小的政治笑話吧!像很多所謂開明人士一樣,評論者也自翊支持民主支持普選,但接着一連串的但是這個但是那個,總而言之就是仍不成熟,需要循序漸進,不要一蹴即就嘛,不然就會像伊拉克、像台灣、像美國那樣亂那樣不濟了(全世界都有這個那個問題,就是香港得天獨厚沒有問題?!) 現代鄉愿的所謂開明人士對比頑固保守派,何者更可怕更可惡? [皇帝的新衣]裡的那小孩應該也是一竅不通吧? 但一竅不通或會比七竅全通要好,自忖心竅天通,已揣度靠攏上意,心血溢瀉,又會否最終只落得七孔流血的境地?

香港從上世紀八十年代行代議制迄今,泛二三十年,是否還不夠循序漸進? [千里之行,始於足下],香港如不真正邁出普選第一步,仍紙上談兵的疑前慮後,更多的迎上抑下,那麽猴年馬月,是否要等到2046,以應驗鄧小平所說的[五十年不變]才算成熟?

如果香港明天實行一人一票普選特首,你會投哪一位? 曾蔭權還是梁家傑? 面對香港普選這課題,你又將如何做好你的工?

Sunday, March 11, 2007

Saturday, March 10, 2007

Thursday, March 08, 2007

I amsterdam


Picture(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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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近況很好, 別來無恙. 市面上似有不少維修工程在進行, 而中央火車站也正在做大規模改建工程, 好像要2010年左右才能全部落成, 不像香港, 那古舊的火車站大樓肯定不會被拆掉, 放心.

走在街上的絶大部份都是各地來的遊客, 人人臉上一股興奮之情, 只是每回冬天來到, 都下着綿綿不斷的小雨, 有時大一點也會衣襟盡濕, 很是惱人, 但大街小巷仍是人來人往, 且大都沒打傘. 運河房子依舊, 但也能看到新的東西.

Rembrandt 廣場上除了這400年前荷蘭名畫家的銅像外, 銅像下面是一組按他名作night watch內的各個人物形象, 按正規人體比例制作而成的雕像, 形態神情與畫中人一模一樣, 號稱為該名畫的3D版, 據說是兩個俄羅斯青年的創作, 花了六年心血鑄造而成. 另外在博物館廣場上有一組不知算不算雕塑的大型英文字母 I amsterdam, 非常醒目, 我跟阿姆斯特丹究竟有何關係, 當中或許各人有着各人的故事. 你可能是在郊區農場找到兒時卡通片裡面的藍宝石王子吧! 廣場旁邊的梵高博物館你也去過嗎?

如你下回再去阿姆斯特丹, 也請給代問個好. 謝謝!

Wednesday, March 07, 2007

Tuesday, March 06, 2007

Sunday, March 04, 2007

消失了的光影 - 娛樂

娛樂戲院在中環,這對住在北角並不富裕的小孩子來說,簡直遙不可及。那時的中環,在一般普羅民眾的心目中乃一高貴地方,同屋共住的大人們便叫中環為[大街],每回去總有重要的事要辦,去一趟也有點勞師動眾似的,好費周章。從北角去大街,我們總是坐電車,可能是那固定的路軌,給人信心十足,不怕迷路。電車經過銅鑼灣,接着是灣仔,貝夫人是個地標,因大人好多時都會去那裡看病,電車再往前走便到大佛口,但中環卻仍遙遙不能見,因那時的金鐘好像是一個山谷,電車在此要拐好幾個彎,轉彎時[叮叮]響個不停,似向高貴之地先打個通報,也向來自北角的小孩叮囑,到了中環可不能像在家隨隨便便,切忌粗魯野蠻行為。那時的大會堂,對小孩子來講也是一高貴文化之地,能到大會堂圖書館借書,乃頭等文明的文化活動。

第一次到娛樂戲院看的電影是[十四女英豪],戲票是在翡翠戲院門前一走錯戲院老伯送的,匆匆乘電車趕至中環,電影已放映了一大半,可能知道我們來自遙遠的北角銅鑼灣,檢票員似也通融,一張票兩個少年小孩進場也沒阻止。電影是關於楊門女將的故事,程小東父親程剛導演,據說扮演十四位女英豪的都是邵氏公司當時得令的女明星,究竟是哪十四位,已不大了了,只記得飾演穆桂英的是凌波,似是第一女主角,演她兒子楊文廣好像是由何琍琍反串。具體內容也不記得,只是有一幕豎直人鍊,迄今難忘;好幾位女英豪一人抱着另一人的身體,形成人鍊垂落一懸崖,另一些女英豪即攀爬人鍊而上,很是驚險。

第二次到娛樂看戲是好多年後的一回國際電影節,在一平常上班的晚上去看九點半,從大會堂步行至娛樂戲院,沿途人影沒幾個,斜坡彎街一片寂靜,四月的夜晚乍暖還寒,真不知道自己不呆在家裡看電視,竟跑那麽遠去看戲幹什麽。電影叫[九月],田壯壯導演,內容已經忘記了,應該是所謂文革傷痕一類的電影,但卻深深記得有一幕自己竟給感動得流淚不斷,還有點抽搐地哭了。我究竟為何那麽傷心?

田壯壯也是所謂第五代導演,一度似與陳凱歌齊名,但往後卻有被人遺忘之感。田壯壯可能是最早拍有關中國西部的導演,[盜馬賊]及[獵場扎撒]好像全用天然光拍攝,故一些晚上情景都是黑黝黝地暗成一片,似是寫實風格,卻又看不清楚,頗考驗觀眾耐性。田導演後來的一些作品我都沒看過,有一齣叫[藍風箏],好像頗受好評;一齣按中國經典舊作每一情景重拍的[小城之春],但據說新不如舊;最新作品是關於圍棋大師吳清源,男主角是張震,有份競逐一些電影奬的最佳男主角,好像很有看頭。

現在出來[浦]的人很多時都到中環,娛樂戲院原址上去點就是蘭桂芳,據說每晚都很熱鬧,華洋雜處,人來人往,從這個酒吧跳到另一個酒吧,不醉無歸,看電影似是老套之舉了,娛樂戲院合該在此消失。

Friday, March 02, 2007

消失了的光影 - 京華

在銅鑼灣地鐵站渣甸坊出口對面,過去有一家叫京華的戲院,那裡有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自己一個人去看電影。

那年唸小學四年級,[海神號遇險記]好像是第一齣災難大片在香港上映,很是賣座,街頭巷尾都有戲迷在議論紛紛,小孩子也不知從哪來的勁頭,竟鼓起勇氣在某個上學日的晚上,自己一個人到最近的京華戲院看七點半。電影是一齣群戲,講述某除夕夜郵船撞上冰山遇難,船身給撞得一百八十度翻轉,一大群人在一牧師的帶領下,在翻轉的船艙一步一步向着朝天的船底逃生,期間有人自私貪生,有人捨己為人,據說充分反映在危難時的種種人性表現;後來還聽一些評論說,電影有着關於基督教的種種隱喻,牧師的帶領可解釋為福音,逃生時的重重驚險遭遇即是神對人的考驗,以看是否能堅定不移地相信牧師相信福音,而最後能到達浮在海面的船底,便是相信神的得着。

然而小孩子看戲那會懂得什麽是人性,什麽是隱喻,一心只想看驚險有致的特技災難場面,看戲中各人如何渡過一個一個的難關而最後得以獲救,故也看得一時緊張難安,一時又眉飛色舞。其中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對中年夫婦,女的是一名大肥婆,有一節是要各人閉氣潛過一充滿水的船艙到另一端,大家擔心的是這肥婆能否做得到,如做不到,生命便會遽然留在船艙一角,今生不再。肥婆起初也害怕,不相信自己能潛得過去,死活不肯下水,但在各人及丈夫的鼓勵下,自己也想到不試一下的話,可能從此便與丈夫船各一方的永別,最後也像我不知從哪來的勇氣自己一個人去看戲,深吸一口氣,毅然跳入水中,一鼓閉氣潛入水裡,游過不短的路程到達船艙另一端,安然無恙,觀眾也為之鬆一口氣。自此我記得的第一個好萊塢電影明星的名字就是這大肥婆,她叫莎妮溫德絲,據說年輕時非常娟好貎美,也曾與一些一線男大明星配戲,但好像總是二幫角色云云。

人在一些非常境況下,總會做出一些自己也估量不到的事,是好是壞,冥冥中是否有所主宰?

買了票等進場時,在行人路上看到有一張十元青鈔票,好像還沒人見到,青蟹靜靜地躺在那裡,一時十五十六,要不要上前撿起它據為己有呢? 十元可以買好幾張戲票,看多好幾場電影吶。在路上眼光所及處遠遠地徘徊、猶豫、忐忑好一陣子,最後想到一方法,向前撿起它,如有人看到,便問是不是你的,應該會說不是,那麽便可腼腆地得過且過,將之袋袋平安可也。走向前撿鈔票的時候,剛好五點半散場,人流頗多,看到我彎身撿錢時,一個二三十歲的男人本能地看看自己的褲袋,我怯怯地問這是不是你的,他竟臉不紅心不跳地隨口即說:是的,我幽幽地將本已到手的青蟹遞給他,他隨手放進口袋裡,逕自與同伴快步走開,嘴角暗暗竊笑,想必是訕笑儍小子笨頭笨腦,已到口邊的肥肉也給狼叨走了。

我將這事寫在週記裡,而給自己的結論是我不誠實,貪心,但那男人比我更不誠實、更貪心,我責怪自己太過膽小怕醜(事),才會給人有機可剩。老師批改時,也沒寫什麽評語,只將[怕醜]二字改為[害羞],我是害羞嗎? 或者老師也不相信此事是真的,小學生寫週記大抵都是瞎編亂造的多,也就懶批什麽路不拾遺微言大義了。

2006年好萊塢重拍海神號,但群戲主角身份都變了,沒有了大肥婆,特技場面或者藉着最新電腦技術更逼真更刺激了,但我只覺亂哄哄的,怎也投入不進去。或許血淋淋的人性,我在小學四年級時已碰到過,而京華戲院也已消失很久了,海神號遇一次險也就夠了。

Thursday, March 01, 2007

騰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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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赫國運
與民騰升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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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整旗鼓
向着漫天的雲彩出發

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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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牆倒下了
身上仍有痕
是城市的烙印?
是國家的創傷?
是歲月的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