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原有自己的盤算,開始經濟上先靠弟弟接濟,但隨着自己畫技有成,將來的作品可以讓弟弟給推廣銷售,畫作有人買了,生活就有保障,便不用依賴別人,成為弟弟的負累。然而,人算不如天算,作品乏人問津,一張也賣不出,那種壓抑懊惱可想而知,但畫畫卻不能放棄,一放棄即意味生命成為句號。所以梵高有時也埋怨弟弟,懷疑Theo並沒有盡力推銷他的作品,而是想藉着經濟援助來控制他的生活。
對這我不能因循或沒有骨氣,坦白的说,如你根本未為我的作品盡過任何力的話,我也不要你的照顧施予,我理由很明白,因太明白,不得不對你解釋清楚。這並不是我沒看見你一開始給我的幫助,或是想輕視這些幫助,但我想就是最悲慘最低賤的苦活也要比仰人施予來得强,仰人施予只會令事物陷於墮落的境地。剛剛開始不得不依賴你照顧,但天可憐見,現在該是我自力混沌前進的時候了,天知道可怎樣,但也不願安於現狀,畢竟對我倆來說,這都沒有前途。
不論是不是兄弟情,如你只能給予經濟上的支援,而別的卻無能為力,那不如把這些都留給自己好了。如今,還有去年,恕我直言,所謂幫忙都只局限於金錢而已,雖然你說讓我完全自主,但我總覺得,舉個例子,如我想跟一個女人在一起,而這女人你或其他人又不認同,不認同或且出於好意,雖有時我不當一回事,但錢袋上的繩子總會輕輕拉緊,無非要我知道如不順從你的意見,就是跟自己的利益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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