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末台北, 一絲秋涼, 幾許細雨, 陰霾下彩虹飄揚, 也見亮麗。走在忠孝東路, 默默而行, 少了歡呼, 也欠風騷; 去年南線, 沿途繽紛, 爭妍鬥麗, 熱鬧欣欣。
匆匆三日, 遺憾有二, 只因聲光。
[那時此刻], 訴說金馬緣起, 金馬非馬, 為總統壽, 港片風光。六七十年代, 養鴨蚵女, 家在台北, 瓊瑤情愛, 客棧俠女, 壯士梅花, 台灣光影也曾璀璨, 多少喜怒哀樂, 牽引時代哭笑。八十伊始, 卻陷低谷; 某年金馬, 盡是港片新浪潮, 港星彆腳國語, 台上嘻哈, 台下一臉鐵青, 共鳴缺缺。其後發憤, 也湧年輕浪潮, 訴說本土, 兒子玩偶, 戀戀風塵; 奈何短途航班, 五十年光影, 戞然而止, 未窺全豹, 一憾也。
抵埗台北車站, 瞥見一廣告燈箱, 寥寥數字, 全無圖像, 碩大[四十年], Ode to time, 紀錄一路走來的悠揚音韻, 青春心曲, 曾是如何煥發。卻不知上映何處, 西門町戲院走遍, 聲踪杳杳, 二憾也。
抗日壯士曰, 悲困莫哭, 毋寧放聲高歌, 梅花梅花滿天下, 多少父老鄉親唱得淚流滿面。而睽違[四十年], 在秋涼的台北, [聽我把春水叫寒, 看我把樹葉催黃], 蟬聲隱隱, 似去又來。
Saturday, November 05,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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