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對歐洲的接觸, 乃始於比利時。應是小學五六年級, 忘了是通過什麽渠道參加一志願團體的筆友計劃, 自己分配到筆友是比利時一女孩, 已忘了她住比利時何地, 但西方女孩熱情, 在沒有網絡的時代, 還寄來照片, 金髮高挑, 前後腳交叉亭立, 雙手從腰間向外伸張, 向着你微笑。或是英文不逮, 好像寫了兩三封信就沒寫了, 還記得她最後來信問說: Why don’t you write to me? 少年無禮, 來而不覆, 就此作罷, 一段筆友情也就結束了。回想初衷, 交筆友或是想收到異地來信時所貼的郵票, 因那時好像每個小學生都集郵, 自己也不例外, 總想不同國家的郵票越多越好, 功利如此, 那比利時女孩哪會知道。
出來工作後, 曾陪客戶到歐洲考察旅遊, 也到了布魯塞爾, 那裡的大教堂, 大廣場, 橫街窄巷的古老建築, 還有一些有名雕像, 如撒尿小孩, 在在令人覺到, 歐洲應該是這樣的。但歐洲朋友說, 比利時實一不應存在的國家, 她南部說法語, 親法國, 北部說Flamish, 與荷蘭更相近, 南北人民似水火不容, 矛盾很深。有一次, 從盧森堡乘火車經比利時, 搭船到倫敦, 比利時總站為一海邊城市名Ostende, 感覺就像到了海牙海邊, 而附近的布魯日Brugge, 城中的運河景觀, 直如阿姆斯特丹, 只是規模小了點。布魯塞爾北站也有像阿姆斯特丹的櫥窗紅燈區, 好像經過一回, 只橫街小小一段, 紅燈櫥窗寥寥幾個, 遊人不多, 有點無精打采。
記得有一次似是夏夜九點多十點, 天也黑了, 經過布魯塞爾一小街, 見有兩三個青年在耍雜技, 又是騎單輪車, 又是噴火, 又是雙手抛接三四個球或什麽, 但技藝未精, 有些總做不成功, 急得滿頭大汗。青年像是二十出頭, 聽其口音似來自隔海英倫, 不知何故會在這不太光亮的小街角落耍玩雜技, 也不知是為了討錢還是在練習, 卻似有鍥而不捨的棈神, 一次失敗, 定一定神後又再來一次, 屢敗屢試直到成功為止, 圍觀者或感其永不放棄之情, 成功了都大力拍手鼓勵, 因沒有靠近觀看, 也不知有沒有人給予賞錢。此刻, 英國對是否留在歐盟爭論不休, 六月下旬便會舉行公投, 以作終極定案。據說現在正反相若, 最終是留是離, 實不可測。心想曾任歐盟外交專員的末代港督彭定康, 他肯定是留歐派, 自己也誠心希望成其貴願, 英國留在歐盟。
布魯塞爾, 引人思緒; 當下歐洲, 難題多端。最恨是邪神惡魔, 歹毒人心隨時爆炸, 唯有步步為營, 不變應萬變, 歐洲的教堂廣場, 仍跟舊時所想的一樣。
Saturday, May 14,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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