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ne 02, 2006

L'homme s'agite, Dieu le mène.(無語)

1890年7月27日麥田響起槍聲,可能是病情復發,又或是措手不及的驚恐來襲,梵高竟向着自己開槍,似欲自了生命。他傷得很重,但仍可躺在床上抽煙斗,情況看似不太壞,然而兩天後凌晨時分,梵高終在弟弟Theo的臂彎裡沉沉睡去,匆匆走完他潦倒漂泊的37年人生。梵高葬在麥田間一處向陽的地方,一班畫家朋友給他送行,棺木上蓋滿黃色的花,黃色是他至愛的顏色,也是他內心及作品中一直所追求的那道光。他帶走了畫架、營椅、畫筆,卻留下了滿天的繁星、遍野的黃花,還有那百年的孤獨與慰藉。

Theo身體一直也不好,哥哥去世後,他自責內疚,極度憂傷,而且事業又不順利,半年後也因病相繼離世。如果沒有弟弟不離不棄的支持,梵高的一生可能會更坎坷,他繪畫的天份能否發揮出來,也是疑問。他不僅是至親,也是人生知音,更是梵高的守護天使。他對哥哥的感情是那麽的深,替自己獨生子也取名叫做Vincent,並希望兒子能有哥哥那股不屈的堅定和勇氣。

仰望梵高多情的星空,遙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的悲嘆,總有幾分令人欲淚的淒然;尤記得那簽名檔的棒球小子,掛着笑臉,孜孜不倦地走來走去,躊躇滿志地誓要擊出那人生關鍵的一球,永不言敗,無奈時不與我,那一棒終究沒能揮打出去,只凝定在虛冥的國度,成為傳奇。無垠星空,滄海一粟,無助可是人的本質?

無語問蒼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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