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網友驛馬又動,才告別南美高原的星空,今趟則是遠赴[烽火連三月]的中東,一段期間還音訊杳然,害得另一網友為之擔心不已,幸好很快在網路上瞥見他的踪影,立時放下心頭大石鬆一口氣。新世紀的[家書抵萬金],既虛無又實在,啊,他在那裡,一切安好。
旅人最後一站是以色列,在這據說是神所應許的土地上,他卻似感染了巴勒斯坦人的愁和悲、苦和恨。
我喜歡旅遊,並不是嚮往某處聞名的景色或名勝,而是我喜歡那種人在旅途的感受,有着些微的凄清,卻又不帶走任何雲彩,隱約中感嘆着不知何處是歸家。郁達夫一個人在途上時,有否感覺到那種哀怨的美麗?
旅遊時,我會東張西望,卻不會亂拍照片,因我一不諳攝影,二我也懷疑拍照除了形象外,究竟可以留下些什麽?
溫泉天湖的瀑布,滾滾往下奔流,氣勢磅礡地衝激着腦海,飛濺起無數的水花,一朵朵的雪白盡是清晰回憶,淙淙的水聲,並沒有在空氣中消失,仍鏗鏘地在耳邊廻響。
雖然沒有在瀑布前留影,可是水花濺濕面上仍覺清涼;白布後的七彩小絲帶,仍在眼前隱然地出現;走在瀑布中段平坦的小溪上,流水在趾縫中穿梭而過,並沒有帶走清涼的喜悅。人坐石上,肘置膝上,頭歇掌上而觀瀑布的畫面,仍在心幕上並不模糊地重現着。
Saturday, February 02,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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