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26, 2007
Monday, October 22, 2007
Friday, October 19, 2007
Tuesday, October 16, 2007
Monday, October 15, 2007
Saturday, October 13, 2007
時間
有人說, 時間是治傷的靈藥. 但對那些愛得深愛得真愛得痴的戀人來說, 時間的療效可能並不怎麽樣.
三年前他走了, 撕心裂肺哭過後, 原來一顆破碎的心從未癒合過. 三年後, 心思梗塞, 他也突然跟着走了.如今他們倆終於可在另外的國度相聚, 重續未完的千世情縁, 或許時間也會就此停頓, 直到永遠.
時間是永恒的先知, 在你到達那刻的時候, 他早已在那裡等你, 但他卻不預先告訴你.
三年前他走了, 撕心裂肺哭過後, 原來一顆破碎的心從未癒合過. 三年後, 心思梗塞, 他也突然跟着走了.如今他們倆終於可在另外的國度相聚, 重續未完的千世情縁, 或許時間也會就此停頓, 直到永遠.
時間是永恒的先知, 在你到達那刻的時候, 他早已在那裡等你, 但他卻不預先告訴你.
Friday, October 12, 2007
Thursday, October 11, 2007
Wednesday, October 10, 2007
看醫生
平常有何傷風感冒,都到家附近的診所看病,那醫生醫術似不錯,通常看一次就好了。這醫生看了十多年,有時有些尷尬位置長了些什麽,他都很有耐性地幫你檢查了又檢查,說沒大礙就沒大礙,所以這麽多年下來,對他有了一份信任。但這醫生最近退休了,年紀並不太老,頂多六十吧,其實迫不得已,怕是得了柏金遜病,左手抖得厲害,能醫不自醫,想必是人最大的無奈及無助。
兩星期前出差廣州,晚上跟客戶喝酒喝得太多,且房間空調可能溫度太低,第二天起來,頭重腳輕不利索,感覺喉嚨也有不妥,輕微流鼻水,吃了兩顆幸福傷風素,似有點效,但為了能快點痊癒,想還是看醫生為上着。
診所已經轉了手,招牌掛什麽醫護中心,裝修比原先的光鮮不少,還有了一位女護看門面做掛號,不像退了休了那醫生什麽都一腳踼。主診的醫生看似三十多歲,牙齒尖銳不齊,說話及詢問病情的口吻,像是哄護小朋友似的,很是輕柔。可能新一代醫生,完全電腦化,寫病歷也只在鍵盤上輕輕敲打,不像那老醫生在白咭紙上寫些扭在一起的字體,可能沒有幾個能看懂。
這新醫生2000年中大醫學院畢業,診所牆上掛的金屬鏤刻証書,上面的校監校長簽名都是些在香港人心目中不算精明的庸官名字,不知自己有否因而對他的信心打了折扣。過去的醫生大多留學海外,可能是英倫或愛爾蘭的一些大學,總偏見地想醫生獨自在外迢迢萬里乃不歸路,必是十年寒窗苦讀,多少心血終有所成,看醫生也就看得心安理得,對其專業醫術沒有任何質疑。
醫生問了一些病情後,拿電筒看了喉嚨,說有紅腫,拿聽筒聽了背部,說肺部很清應沒事。然後開藥,沒想到竟有六七種之多,藥水是止咳止痰,藥丸有止頭痛、退燒、收鼻水、護胃、治喉痛、止暈止癢,共三日藥,另外還有五天療程的抗生素。一聽抗生素便有點抗拒,因從來看傷風感冒,也沒有吃過什麽抗生素,便問醫生可不可以不要,年輕的醫生應沒料到有此一問, 愣了一下,說不要也行,但一般傷風感冒最關鍵的便是那百分十的細菌,要用抗生素把他們殺死最為有效。
拿了林林總總一大包藥,診金還是原先的160元,不知算不算大增送,還是要給病人感到物有所值,好下次再來。診所內張貼了很多單張,說明可為人打各種防疫針、做各種檢查、指導減肥療程,還有便是專注老年人各種病症痛患等,包羅萬有,像是招徠。醫生的看診時間,星期一至六早八點半晚八點半,周日假期早上十點至下午兩點,真的一點不輕鬆。附近好幾家診所,都靠得很近,估計競爭很大,新診所開張,惟有比別人更勤快點,希望多勞多得吧。
這醫生畢業初期,恰恰碰上沙士肆虐,不知幸或是不幸,當時必也是一腔熱血投入工作,那時或心想前路一片光明,做醫生扶病救危為天職,當站在最前線,無怨無尤。現在牆上除了証書外,還有一塊醫管局頒發的參予對抗沙士的奬狀,未知對招徠病人可有幫助。
拿回來的藥也沒照時吃服,兩天下來好像還沒怎麽好,乾脆把藥停了,那些抗生素更是碰也沒碰,不了了之,再過兩三天人也就沒事了。
兩星期前出差廣州,晚上跟客戶喝酒喝得太多,且房間空調可能溫度太低,第二天起來,頭重腳輕不利索,感覺喉嚨也有不妥,輕微流鼻水,吃了兩顆幸福傷風素,似有點效,但為了能快點痊癒,想還是看醫生為上着。
診所已經轉了手,招牌掛什麽醫護中心,裝修比原先的光鮮不少,還有了一位女護看門面做掛號,不像退了休了那醫生什麽都一腳踼。主診的醫生看似三十多歲,牙齒尖銳不齊,說話及詢問病情的口吻,像是哄護小朋友似的,很是輕柔。可能新一代醫生,完全電腦化,寫病歷也只在鍵盤上輕輕敲打,不像那老醫生在白咭紙上寫些扭在一起的字體,可能沒有幾個能看懂。
這新醫生2000年中大醫學院畢業,診所牆上掛的金屬鏤刻証書,上面的校監校長簽名都是些在香港人心目中不算精明的庸官名字,不知自己有否因而對他的信心打了折扣。過去的醫生大多留學海外,可能是英倫或愛爾蘭的一些大學,總偏見地想醫生獨自在外迢迢萬里乃不歸路,必是十年寒窗苦讀,多少心血終有所成,看醫生也就看得心安理得,對其專業醫術沒有任何質疑。
醫生問了一些病情後,拿電筒看了喉嚨,說有紅腫,拿聽筒聽了背部,說肺部很清應沒事。然後開藥,沒想到竟有六七種之多,藥水是止咳止痰,藥丸有止頭痛、退燒、收鼻水、護胃、治喉痛、止暈止癢,共三日藥,另外還有五天療程的抗生素。一聽抗生素便有點抗拒,因從來看傷風感冒,也沒有吃過什麽抗生素,便問醫生可不可以不要,年輕的醫生應沒料到有此一問, 愣了一下,說不要也行,但一般傷風感冒最關鍵的便是那百分十的細菌,要用抗生素把他們殺死最為有效。
拿了林林總總一大包藥,診金還是原先的160元,不知算不算大增送,還是要給病人感到物有所值,好下次再來。診所內張貼了很多單張,說明可為人打各種防疫針、做各種檢查、指導減肥療程,還有便是專注老年人各種病症痛患等,包羅萬有,像是招徠。醫生的看診時間,星期一至六早八點半晚八點半,周日假期早上十點至下午兩點,真的一點不輕鬆。附近好幾家診所,都靠得很近,估計競爭很大,新診所開張,惟有比別人更勤快點,希望多勞多得吧。
這醫生畢業初期,恰恰碰上沙士肆虐,不知幸或是不幸,當時必也是一腔熱血投入工作,那時或心想前路一片光明,做醫生扶病救危為天職,當站在最前線,無怨無尤。現在牆上除了証書外,還有一塊醫管局頒發的參予對抗沙士的奬狀,未知對招徠病人可有幫助。
拿回來的藥也沒照時吃服,兩天下來好像還沒怎麽好,乾脆把藥停了,那些抗生素更是碰也沒碰,不了了之,再過兩三天人也就沒事了。
Sunday, October 07,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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